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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过春天》:个性or惯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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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在当代中国,院线电影的制作者正在不可避免地进入到一种与高度生产性和市场化的紧密联系之中,这令所有类型导演以及那些伴随类型一起成长的类型作者将面临同一个问题,即个性
在当代中国,院线电影的制作者正在不可避免地进入到一种与高度生产性和市场化的紧密联系之中,这令所有类型导演以及那些伴随类型一起成长的类型作者将面临同一个问题,即个性化的创作与实验应有规则地让路给标准化的类型惯例。
电影《过春天》荣获“费穆荣誉”最佳影片奖
一方面,电影制作者必须依赖一些经过选择的、且为此前市场反复证实的既定的类型经验,以保护投资者的利益;另一方面,市场的潜伏、孕育、发展与升级总在源源不断地需求着烙印着新鲜印记的产品。
这看似一种困境、一种矛盾,实则却是一种互文的关系。它们在互相攀援、争斗中互相促进。有让路规则的存在,不同电影类型在市场中的境遇实则是可预测、可控的,这也使得这一在电影经济学范畴的命题,在当代院线电影研究中成为更需迫切总结与探求的电影文本创作问题,譬如规则的分类与使用,譬如不同类型产品中的惯例与个性问题等。
作为院系电影制作者,与其抱怨市场的冷酷和观众的爱恨无常,或以某种封闭语境的个人化创作有意疏离市场、剥离一部电影应该获得的集体化认可,不如在创作前端就直面作者形式与表达的一惯性融入类型经验体系的具体问题。
作为电影批评,针对当代中国的院线电影,单一的作者论或类型批评,均不足以观照迅速发展的市场、观众与产品的能量与关系,成功的院线产品是在一个体系运作中建构的,它们的文本往往在商业、艺术、社会、经济等复杂的作用力中呈现出更深层的结构和内涵。评论者有责任分析成功产品的表现本质是来自于作者还是类型以利于反哺现实,作者论、类型批评与意识形态批评的综合评判体系总是更行之有效地将现实经验迅速整合和利用。
正是在此意义上,青春片《过春天》是一个颇有意味的作品。
青年导演白雪同时也是这部电影的第一编剧,她本人是北京电影学院导演学硕士的科班出身,有着严谨创作的学院派风范,却无过分严肃的学院派表达,对于青春片而言,这种创作气质是匹配的,也令这部青春片带着国产青春片少有的作者类型印记。
这部影片在专业口碑上很过得去,它的艺术完成度比较高,也颇具观赏性,简单一点讲,对普通观众而言,它的表达既不艰涩,也不轻浮,它是好看的,是通俗而顺畅的。
但是这样一部豆瓣给了8.0分的青春片票房遭遇惨淡,上映5日,票房总额堪堪763万多。若放在从前的市场条件下,一部完全没有卡司的中低成本青春片的市场冷遇并不引人注目,但是,国产青春片的发展已经哺育了对青春类型较有包容度的大陆市场,加之近一年前有《我不是药神》在院线市场给经典美学创造了机会,后有《无名之辈》在国片市场的漂亮逆袭印证过经典美学电影的市场潜力。
这多少让实践与批评界终可以携手判断被资本沉重裹挟的单一消费市场正在孕育着严谨创作的活力与清流。那么,在这个时机中,拥有严谨的艺术创作态度、立足电影文本依赖经典美学的《过春天》遭遇票房失败,就颇为值得分析了。那么,真的是市场的无常与不公吗?
电影《过春天》导演白雪
在作者类型批评维度中,将此片放置于动态的院线电影制作体系中去分析,我们不难发现该片在作者个性与类型惯例上权衡的失误,它在主题处理与视野方面的别具特色正是与类型惯例不兼容之处。
正如开篇所述,一个成功的院线作品个性化的创作与实验应有规则地让路给标准化的类型惯例,那么从这个角度而言,《过春天》的“创作让路”是不成功的,它在票房上的冷遇不是一个偶然现象,而有着必然的成因。
文章来源:《当代电影》 网址: http://www.dddyzz.cn/zonghexinwen/2020/1103/33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