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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东西方思想文化差异,谈谈当代东西方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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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今天我们来试着讨论一个问题,那就是当代东西方哲学思想应当以何种形式进行交流,或者说是否存在着一定的普遍性能够成为二者相互融合的可能。 近代以来,我们的传统思想没落,
今天我们来试着讨论一个问题,那就是当代东西方哲学思想应当以何种形式进行交流,或者说是否存在着一定的普遍性能够成为二者相互融合的可能。
近代以来,我们的传统思想没落,西方人的哲学与科学观念空降而来,直接将晚清的狂妄自大碾了个粉碎。
于是人们开始认定西方人的文化才是真理,我们中国传统思想是落后迂腐的思想,以致自弃文化道统。
这是当时救亡图存的一种方式,其中是非暂不讨论,但这种深刻的历史背景,促成了我们当代的文化态度。
当代的学者多是以西方哲学的学术规范、标准和框架,来分析、整理我们中国哲学的。
如此人们对中国哲学的研究,便自然成了以西方哲学为标准,去对标、寻找其相同之处,并将中国哲学的观点以概念的形式剥离总结,妄图捋清楚其逻辑关系的学术方式。
当代很多中国哲学的著作以及学术论文便都是如此写的。
甚至很多人在研究儒家“仁”的时候,要先数全本《论语》到底用了多少个“仁”字,再整理所有用到“仁”的句子,最后甚至要将所有古籍中的“仁”全都找出来放在一起以求找到其间的逻辑关系。
这种严谨的学术精神值得提倡,但这显然是在用西方人的学术精神来研究中国哲学,是完全走错了路。
可能有人并不认可这个的观点,毕竟西方学术的框架确实是很成熟的,那我们便不妨思考一个问题。
“仁”这个字的含义自古争议太多,我们先找个人人都懂的字来说,比如“孝”。
我们中国人都懂得什么是“孝”,但“孝”是一个概念吗?
如果用西方的学术观念谈起“孝”便一定要找到一个范畴来给这个概念下个明确的定义。
他们可能会说“孝就是对父母尽心尽力的奉养并顺从”。
没错,这样的定义听起来很标准,但之后呢?
我们能够依照这个定义把“孝”在生命实践处落实到位吗?
如果按照定义来看,我们只管安顿好父母的吃住,不忤逆父母便是“孝”了吧。
但孔子就明确告诉过子夏“色难。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曾是以为孝乎”,只管好父母吃住,有事多帮父母代劳这不叫孝,最重要的是能够始终对父母保持和颜悦色。
这就是强调真正孝顺是要对父母有发自内心敬爱。
我们读一下《论语》或是《孝经》便可知道,孔子从来不会给“孝”甚至“仁”下定义,更不会大谈逻辑思辨。
他始终是针对不同的人从不同的生活角度来加以指点,从每个人内心的不安处去开导。
比如孟懿子问孝,他就回答“生,事之以礼。死,丧之以礼,祭之以礼”;
孟武伯问孝,他就回答“父母唯其疾之忧”;
子游问孝,他就回答“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
而子夏问孝,他就如上面说的那样,强调“色难”,也就是对父母和颜悦色是最难的。
这就是孔子的厉害之处,是他无愧万世师表之所在,而这才是中国哲学该有的传承思路。
而为什么当代的人们对“仁”的理解始终争议颇多,就是因为人们都带着先入为主的西方学术思路去解“仁”,人们都想要找到一个准确而明确的定义。
但无论人们把孔子的言论整理的多么齐全,也绝对找不到一个孔子亲下的定义,因为孔子根本就没给“仁”下过定义。
为什么孔子不下定义,因为“仁”就是来自我们心性本源的生命情感,它在不同情境下有不同的发用,发至父母叫“孝”,发至兄弟叫“悌”,发至朋友叫“信”。
情感是无法精准划定范畴的,故而也无法下定义,更没有必要下定义,它就在每个人心中,我们只要懂得内求,当下即能体会。
所以,中国哲学的研究绝不应以西方哲学的框架为标准去进行对标和整理。
如此下去的结果便只会觉得中国哲学毫无逻辑,甚至出现中国没有哲学之质疑。
探讨至此,我们便不妨再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西方人能不能学会儒学?
这个问题的答案应当两说,若单纯研读儒家经典,那么不用说西方人不可能懂,因为纵然如黑格尔这般厉害的哲学家都没有读懂。
西方人的哲学观念就是认定凡是没有经过逻辑思辨和概念化处理的观点,便都还停留在浅薄的思想层面之上。
但若一个西方人,甚至黑格尔做了孔子的弟子,那么相信孔子一定会让他学懂儒家思想。
文章来源:《当代电影》 网址: http://www.dddyzz.cn/zonghexinwen/2021/1009/975.html